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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教练,您找我们?”
赵教练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盯着他们看了几秒,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们的伪装,看到他们刚刚做过的“好事”。
赵教练那锐利的目光在林砚和陈景深身上逡巡片刻,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没什么,就是看看你们训练完了没有,别在外面瞎晃悠,影响后面的比赛。”
“知道了,教练。”
林砚连忙应道,拉着陈景深快步离开了。
直到拐过一个弯,彻底看不见赵教练的身影,林砚才松了一口气。他回头看了一眼陈景深,发现哥哥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额头上也渗着细密的汗珠。
“哥,你没事吧?赵教练没起疑心吧?”
林砚有些担心地问。
陈景深摇了摇头,勉强笑了笑。
“应该……没事吧。我们快回去,别让他再碰见了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陈景深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。刚才在器材室里的疯狂和刺激,此刻回想起来,依旧让他心有余悸,同时也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。
下午的恢复性训练,赵教练果然对他们俩“格外关照”。他特意将林砚和陈景深分在一组进行互相拉伸,并且亲自站在旁边“悉心指导”。
“林砚,帮陈景深压腿的时候,注意角度,别让他受伤了。”
赵教练一边说着动作要领,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两人过于贴近的身体。
林砚心中叫苦,表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破绽。他一本正经地按照教练的指示,帮陈景深压着腿。但他的手掌,却在教练看不见的角度,有意无意地在陈景深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着。
陈景深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林砚指尖传来的热度和那带着暗示性的力道,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。他想躲开,又怕被赵教练看出端倪,只能强忍着,任由林砚在他身上“使坏”。
林砚看着哥哥强装镇定,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的模样,心中暗笑不已。
“陈景深,你放松点,肌肉这么紧张怎么行?”
赵教练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陈景深吓了一跳,连忙调整呼吸,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。林砚则趁机咧嘴一笑,用更标准的姿势掩盖了刚才的小动作,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。
晚餐时间,赵教练更是“巧合”地坐在了他们邻桌。他看似随意地和队员们聊着天,询问着林砚今天的比赛状态,又问了问陈景深的助教工作细节,话里话外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他们两人身上引。
林砚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赵教练的问题,一边在桌子底下用脚尖偷偷地去蹭陈景深的小腿。
陈景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弄得差点把筷子掉到地上,他不动声色地瞪了林砚一眼,林砚却回以一个得意的眼神。
坐在他们对面的李明凯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。他放下筷子,故意大声说道。
“教练,您就别操心他们俩了!林砚和景深哥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,肯定能互相照顾好!”
赵教练闻言,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砚和陈景深一眼,眼神更加深邃,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林砚和陈景深被李明凯这么一说,都有些尴尬。尤其是陈景深,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。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,宿舍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林砚躺在自己的床上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他侧耳听着隔壁床铺陈景深平稳的呼吸声,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,痒痒的。白天的紧张和刺激,还有赵教练那探究的目光,都让他心有余悸,但也让他更加想念哥哥身上的温度和味道。
他悄悄地掀开被子,赤着脚,像只灵巧的猫一样,几步就溜到了陈景深的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