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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舔肛尝精到操服冠军亲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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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头夹肿sD被缚哭求G(第6页)

陈景深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他伸出手,想要拿过那份证明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小砚,这个……都过去了。”

“过去?”林砚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,但随即又压了下去,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急切,“哥,你告诉我,是不是因为我?当年你退赛,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?”

陈景深避开林砚灼灼的目光,微微低下头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
“不是的,小砚,你别多想。只是我当时……身体不太舒服,状态不好,所以才……”

“身体不舒服?”林砚打断他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信,“哥,你别骗我了!这个日期,我记得清清楚楚,就是我住院那天!你一定是知道了我的情况,所以才……”

陈景深猛地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和恳求。

“小砚,算我求你,别再问了,好吗?那些事情真的都过去了,我现在……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
说完,陈景深转身,像是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
林砚看着哥哥有些仓皇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紧紧地攥着那份已经发黄的退赛证明,纸张的边缘硌得他手心生疼。

不,他不能就这么算了。他一定要弄清楚真相。不仅仅是为了自己,更是为了哥哥。他不能让哥哥的牺牲,就这样被时间掩埋。

林砚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坚定起来。他快步追了出去。

操场上,一些没有训练任务的队员正在三三两两地进行自主练习。陈景深并没有走远,只是站在跑道边,看着远处发呆,身影显得有些孤单。

林砚走到他身边,将他拉到操场旁一个平时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,这里种着几棵高大的梧桐树,浓密的树叶隔绝了大部分的喧嚣。

“哥,你看着我。”林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。

陈景深缓缓转过头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。

“小砚……”

“告诉我实话,哥。”林砚的声音放缓了些,但语气中的坚定丝毫未减,“当年,你到底为什么要退赛?”

陈景深沉默了。他看着林砚那双执拗而清澈的眼睛,里面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。那些被他刻意尘封在心底多年的往事,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。

最终,他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。

“真的没什么……你快去训练吧,别因为我耽误了。”

说完,陈景深再次转过身,脚步有些踉跄地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。

林砚站在原地,看着陈景深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心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,泛起一阵阵尖锐的疼痛。哥哥一定有苦衷,一定有不愿提及的伤痛。

陈景深从操场“逃”开后,一整天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。训练时,他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导队员上,但林砚那双充满了探究和关切的眼神,却像无形的网,时时刻刻笼罩着他,让他无法真正平静下来。他开始刻意地避开与林砚单独相处的机会,心中那份被尘封已久的秘密像是随时都会破土而出,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。

林砚则将那份退赛证明小心翼翼地收好,放在了自己外套的内侧口袋里,紧贴着胸口,感受着那份属于哥哥的沉重过去。他没有再像下午那样急切地追问,而是选择耐心地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。解开哥哥心结这件事,急不得。

傍晚,省联赛预选赛前的最后一次集中强化训练结束。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三三两两地离开训练馆,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林砚算准了时间。陈景深作为助教,通常会在训练结束后,去教练值班室整理当天的训练数据和器材。他特意磨蹭了一会儿,等大部分人都走光了,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值班室。

值班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透出柔和的灯光。林砚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门。

房间里果然只有陈景深一个人。他正背对着门口,站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前,微微弯着腰,认真地在训练日志上记录着什么。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,勾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侧影,显得有些寂寥。

听到开门声,陈景深头也没抬。

“是赵教练吗?今天的训练数据我已经整理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