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被阿公和表哥懆了穴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5、蜡油烫,被外公和表哥3P!(第2页)

回程的路上,刘富贵像是心情不错,罕见地开口:“小子,晚上给你准备了个‘好东西’,保证你舒坦。”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

杨安的心猛地提了起来。“…是什么?”他小声问。
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刘富贵没多说,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让杨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。他低下头,不敢再问,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地猜测起来。外公说的“舒坦”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是更粗暴的对待?还是什么新的、他无法想象的羞辱方式?他不敢想下去,但身体却不合时宜地起了点反应,大腿根部有些发热,被颠簸摩擦得有些难受。

傍晚回到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。杨安食不知味,扒拉着碗里的米饭。刘富贵和刘磊倒是吃得挺香,还喝了点劣质白酒,脸上泛着红光。

晚饭后,刘富贵把那个从镇上带回来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他对刘磊说:“去,把西厢房那间空屋子收拾一下,把那张旧桌子搬进去,铺上块干净点的布单子。”

刘磊虽然不知道要干嘛,但还是听话地去了。西厢房平时堆放农具和杂物,很少有人进去,里面积满了灰尘,还有一股霉味。

然后,刘富贵又对杨安说:“去烧锅热水,多烧点。再拿几条干净毛巾过来。”

杨安不敢怠慢,赶紧去厨房忙活。灶膛里的火苗舔舐着锅底,发出噼啪的声响。他一边添柴,一边胡思乱想着,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。

等他把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,刘磊也把西厢房大概收拾出来了。刘富贵拆开了那个牛皮纸包,从里面拿出几根蜡烛。这些蜡烛比平时照明用的要粗壮一些,颜色也很特别,有鲜红色的,有纯黑色的,还有深紫色的,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,看起来不像普通货色。

刘富贵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,走到杨安面前,在他眼前晃了晃,烛身冰凉光滑。“小子,见过这个没?”他咧嘴笑了笑,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,“晚上就用它,给你身上‘画画’。”

画画?用蜡烛?杨安看着那几根颜色诡异的蜡烛,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但他看到刘富贵和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刘磊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、带着兴奋的笑容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。他的心脏砰砰直跳,手脚开始发冷。

“脱光衣服,去西厢房里等着。”刘富贵收起笑容,用命令的口吻说道,“不准乱动,听见没?”

杨安张了张嘴,想问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。他默默地低下头,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。

“快去!”刘富贵呵斥了一声。

杨安浑身一哆嗦,不敢再迟疑,转身朝着漆黑的西厢房走去。他的脚步有些虚浮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
西厢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,放在角落的地上。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中央放着一张蒙着旧布单的长条木桌,散发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气味。光线不足,角落里都是浓重的阴影,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和诡异。

杨安站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,犹豫着。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最终,他还是颤抖着手,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。t恤被脱下,露出瘦削但线条还算流畅的上半身,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。然后是短裤,当短裤褪到脚踝时,他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潜在的视线中。

杨安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,微微弓着背,站在房间中央。

杨安赤身裸体地站在昏暗的西厢房中央,冰凉的水泥地面激得他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煤油灯的光线十分微弱,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心的一小块区域,四周的角落都隐没在浓重的黑暗里。

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被拉长,空气中弥漫着灰尘、霉味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脚步声在门外响起,由远及近。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门被推开了,刘富贵和刘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大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。

两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杨安赤裸的身体上,像是屠夫在打量即将被宰杀的牲口,充满了审视和占有的意味。杨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下意识地想缩起肩膀,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。他的脸颊到脖子根都因为羞耻而泛起了红色。

刘富贵走到杨安面前,伸出粗糙的手指,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杨安的胸膛,发出“叩叩”的轻响。“嗯,皮挺白嫩,就是太瘦了,没几两肉。”他评价道,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物品,“得多‘喂喂’才行,养肥点玩起来才有意思。”

“这身皮肉确实不错,比村里那些婆娘细多了。之前打屁股的时候就发现了,这小子身体敏感得很,稍微碰碰就抖。今晚这蜡烛滴上去,不知道会叫成什么样?真是让人期待。”

刘磊则显得更直接,他嘿嘿笑了两声,上前一步,直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,一把抓住了杨安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头,还恶意地捻了捻。

“啊…”杨安猝不及防,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身体猛地一颤,想要后退,却被刘富贵按住了肩膀。那粗暴的揉捏带来一阵刺痛和异样的麻痒感,让他的乳头迅速硬了起来,像两颗小小的红豆,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显眼。

“啧啧,还挺敏感。”刘磊看着自己手指下挺立的乳头,笑得更猥琐了,“跟个小娘们儿似的,一碰就硬。等会儿外公给你好好‘画画’,让你这骚奶子也沾点颜色。”

杨安羞愤欲死,却只能咬紧嘴唇,把头偏向一边,不敢看他们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起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