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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阿公和表哥懆了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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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野外露出、可耻的S了!(第1页)

堂屋里,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,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,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。刘磊则坐在他对面,嘴里塞满了馒头,腮帮子鼓鼓囊囊。见到杨安出来,刘磊停止了咀嚼,抬眼看他,那眼神毫不掩饰,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。

杨安低着头,快步走到桌边,拿起自己的空碗,准备去灶房盛饭。

“站住!”刘富贵放下碗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,砸在杨安心头。“规矩忘了?”

杨安一哆嗦,脚步顿住,手里捏着碗,指节发白。他想起来了,昨天刘富贵随口提过一句,早上要先给长辈盛好饭,碗筷要怎么摆,筷子尖要朝哪个方向,都有讲究。他昨晚被那舔脚的屈辱弄得心神不宁,早上起来脑子还是懵的,竟然给忘了。

“外…外公,我……”杨安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。

“哼,”刘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,“城里来的就是娇气,记性也差。一点小事都做不好,往后还能指望你干啥?”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,在桌腿上磕了磕烟灰。“磊子,你说该咋办?”

刘磊咽下嘴里的馒头,咧嘴一笑,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,目光在杨安身上逡巡,尤其在他细瘦的腰和被旧裤子包裹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。“嘿嘿,外公,依我看,这小子就是皮痒了,欠收拾。上次打屁股看来是没打够,没长记性。”

杨安听到“打屁股”三个字,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,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。上次被按在长凳上,被那粗糙的大手和硬邦邦的皮带抽打的滋味,那种火辣辣的疼和莫名的羞耻感,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。

刘富贵吧嗒抽了口旱烟,吐出一团呛人的烟雾。“打屁股是轻的。我看他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得让他知道知道,在这家里,就得有个样儿。”他用烟杆指了指堂屋靠墙的那扇大窗户,“去,到那窗户前站着去。把衣服都脱了。”

“啊?”杨安猛地抬头,眼睛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。“外…外公…不,不要……”

“嗯?”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,眼神变得冰冷,“我的话,你没听清?”

旁边的刘磊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手腕,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,一步步朝杨安逼近。“小子,外公的话你敢不听?是想让表哥帮你脱,还是自己来?”他脸上带着狞笑,伸手就要去抓杨安的衣领。

杨安吓得连连后退,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,退无可退。刘富贵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,刘磊的逼近更是让他手足无措。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,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。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。

“我…我自己来…”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着伸出手,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。他的动作很慢,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笨拙。

屋里的光线不算明亮,但足够让刘富贵和刘磊看清他衣服下逐渐露出的皮肤。白皙,细腻,和他们这些常年日晒雨淋的庄稼人截然不同。这种白净在此刻成了一种罪过,一种可以被肆意亵玩、玷污的象征。

上衣被扔在地上,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锁骨。杨安的手移到裤腰,迟迟不敢解开。

“磨蹭什么!”刘磊不耐烦地低吼一声,作势要上前。

杨安吓得一激灵,赶紧解开裤带,把洗得发白的旧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。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,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,全身的皮肤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脸颊烧得通红,一直蔓延到脖子根。

“去,到窗户那儿,面朝外,站直了。”刘富贵用烟杆点了点窗户的方向。

杨安像个提线木偶,僵硬地挪动脚步,走到那扇老旧的木框玻璃窗前。窗户很高大,几乎占据了半面墙。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和污渍,但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院子,以及院门外那条通向村口的小路。清晨的阳光比刚才更亮了一些,透过肮脏的玻璃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,每一寸肌肤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。

背对着屋里的两人,面朝窗外。

杨安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同实质的目光,黏在他的脊背、臀部、大腿上,肆无忌惮地逡巡、打量。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,脚趾抠着冰凉的地面,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框下沿那一道积满灰尘的木棱,不敢往外看哪怕一眼。

院子里很安静,只有几声鸡叫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。他想象着万一这时候有人从院门外路过,万一送信的邮差提前来了,万一哪个早起的邻居串门……只要往里瞥一眼,就能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。

阳光照在背上,带来一丝暖意,但这暖意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。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,赤条条地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之下。

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,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。在身后那两道目光的注视下,在被暴露于潜在窥视风险的紧张刺激中,身前的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,变得有些硬。

“不…不要这样…”杨安并拢双腿,试图用大腿根部挤压、掩饰那可耻的变化,但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引来了身后的嗤笑。

“哟,看看,这小子还挺有反应啊?”刘磊的声音带着戏谑,“光站着就能硬起来,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胚子。”

“嗯,身子倒是挺敏感。”刘富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但杨安能感觉到那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了。

两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剩下的早饭,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。然后,杨安听到脚步声靠近,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。

他能感觉到刘磊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后颈上,甚至能闻到他嘴里残留的馒头和玉米糊的气味,混合着一股烟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