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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榻承欢饮暖溺/孽火重燃舐精痕(第6页)

他的唇舌在江白昼的身体上四处游走、点火。从精致的锁骨,到微微凸起的喉结,再到胸前那两点敏感的茱萸。他细细地含吮、啃噬、挑逗,引得江白昼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吟。

“嗯……无咎……别……”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,身体在他身下微微弓起,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。

燕无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他格外享受江白昼此刻这般无力反抗、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索取的模样。这种全然的掌控感,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。

他的吻一路向下,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,在那处打着旋儿舔舐,然后是双腿内侧最最敏感的肌肤。

终于,燕无咎的唇舌来到了那处隐秘的所在。

他先是温柔地舔舐着江白昼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穴口,用舌尖细细描摹着那紧致褶皱的轮廓。江白昼的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,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。

“师尊这里……还是这般紧致诱人。”燕无咎抬起头,看着江白昼情动的模样,声音喑哑地说道。

随即,他便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江白昼的呻吟而肿胀滚烫的粗大鸡巴,抵在了那湿滑的穴口。

因为前戏做得足够充分,加上江白昼病中身体格外敏感,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。燕无咎的鸡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,便缓缓地、一寸寸地顶了进去。

“啊……”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着。

燕无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,而是将整根鸡巴都深深埋在江白昼温热紧致的穴道里,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与吸吮。他低头亲吻着江白昼汗湿的额头,“师尊……弟子进来了……感觉如何?”

江白昼只是胡乱地点着头,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。

燕无咎低笑一声,不再逗他,开始缓缓地摆动腰身。

因为顾忌着江白昼大病初愈的身体,燕无咎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,每一次的抽插都不疾不徐,却都顶弄在最能让江白昼销魂的所在。他耐心地研磨着、顶弄着,感受着江白昼穴内的软肉如何热情地吮吸着他的屌。

“嗯……啊……无咎……慢些……”江白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,双手紧紧环着燕无咎的脖颈,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之中。

燕无咎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。他一边深入浅出地肏干着,一边还不忘用手揉捏着江白昼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奶子,或是用唇舌挑逗着他敏感的耳垂与颈窝。

整个囚室之内,一时间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“啪啪”声响,暧昧而色情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江白昼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逼疯的时候,燕无咎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,然后又快速地抽出,带出一阵阵粘腻的水声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”江白昼尖叫出声,身体猛地弓起,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薄而出,射在了燕无咎的小腹上。

与此同时,燕无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,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精元,尽数灌入了江白昼温热的穴道深处。

两人紧紧相拥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。

燕无咎将头埋在江白昼的颈窝处,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独特味道,“师尊……感觉好些了么?弟子的‘活血通络’之术,可还使得?”

江白昼早已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,闻言只是虚弱地白了他一眼,“油嘴滑舌……”

燕无咎低低地笑了起来,翻身将江白昼搂在怀里,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。他看着怀中人因为情事而泛着潮红的脸颊,以及那双带着水光的迷离眼眸,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定。

就在这时,囚室的门外,忽然传来心腹侍卫压低了声音却依旧带着几分急促的禀报声:“世子!启禀世子!北狄使者……再次求见!称,称带来了能根治江先生旧伤的‘神药’!但是……他们有条件!”

燕无咎原本慵懒而满足的神情,在听到“北狄使者”四个字的时候,瞬间凝固了。

药石无医心有情

北狄使者?他们竟敢还来?而且还拿江白昼的伤势作为筹码?

燕无咎的脸色在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。一股凛冽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开来,让原本因为情事而旖旎暧昧的囚室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几分。

他迅速从床榻上起身,动作间带着一丝尚未平息的戾气。方才与江白昼温存时的那份柔情蜜意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外敌时惯有的冰冷与警惕。他随手抓过散落在床边的锦袍披在身上,遮住了那精壮结实、尚带着欢爱痕迹的身体。

“师尊且好生歇息,弟子去去便回。”燕无咎回头看了一眼榻上慵懒疲惫、双颊尚带着欢爱余韵的江白昼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许,但那眼神深处却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