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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情铐D验真心/秘药引Y白昼倾(第1页)

夜深,烛火在靖安王府的书房内轻轻跳动,将燕无咎的身影投在墙壁上,拉得细长。

燕无咎手中摩挲着一枚墨玉佩,玉质温润,触手生凉。玉佩正面雕琢着繁复的龙纹,栩栩如生,背面则是一个模糊的古篆“夏”字。这枚玉佩是燕无咎从义父靖安王赵玦的遗物中寻得,初见时便觉眼熟,细细想来,与师尊江白昼曾经偶然佩戴过的一块玉饰,在形制与纹路上竟有七八分相似。

靖安王临终前那句“保护白昼,他是干净的……”如同窗外寒风,一阵阵贯入燕无咎的耳中,吹得他心绪不宁。师尊是干净的,那肮脏的是什么?是被谁玷污?还是说,师尊身上,本就背负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?

一种强烈的念头在燕无咎心中升腾,他要弄清楚,要将江白昼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,无论是身体,还是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秘密。

燕无咎起身,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。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,让燕无咎的精神为之一振。

“来人。”燕无咎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数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,单膝跪地,等候指令。这些都是靖安王留下的心腹,如今已尽数归于燕无咎麾下。

燕无咎摊开手掌,露出那枚墨玉佩:“查清此物的来历,以及所有与这龙纹相关的线索。另外,彻查江白昼江先生,自我有记忆起之前,他所有的行踪、过往,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。”

“属下遵命!”黑影们沉声应道,随即如鬼魅般融入夜色,消失不见。

燕无咎负手立于廊下,目光投向江白昼所居院落的方向。夜空中星子稀疏,月色朦胧,如同师尊身上那层看不透的薄纱。行之想要亲手揭开它,看看纱幔之后,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。

几日后的一个午后,燕无咎正在处理靖安王府的庶务,江白昼端着一盅参汤,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。

江白昼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,衣袂飘飘,更显得身姿清雅,风流蕴藉。他甫一进门,便带着春风般的笑意:“行之,看你这几日劳心劳力,为师特意为你炖了参汤,补补身子。”

燕无咎放下手中的卷宗,抬眼看向江白昼,眸光深邃。江白昼被他看得心中微微一动,面上却不露分毫,依旧笑意盈盈地将参汤递到燕无咎面前。

“师尊有心了。”燕无咎接过汤盅,却没有立刻饮用,而是拉过江白昼的手,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。

江白昼顺势依偎在燕无咎怀中,手指轻柔地按压着燕无咎的太阳穴:“可是公务太过繁琐?”

燕无咎不答,只是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,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气,那香气总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。

“师尊,你年轻的时候,都去过哪些地方?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?”

江白昼为燕无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顿,随即笑道:“为师年轻时不过是个浪荡江湖的闲人,四处漂泊,哪有什么值得说道的趣事。倒是行之你,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继承人,前程远大,将来定有许多传奇等着你去书写。”

燕无咎轻笑一声,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白昼的眼睛:“师尊总是不愿多谈自己的过往,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江白昼伸出食指,轻轻点在燕无咎的唇上:“小孩子家,莫要胡乱猜测。为师的过往平淡无奇,不值一提。倒是你,参汤快凉了,赶紧喝了吧。”

燕无咎捉住江白昼作乱的手指,含在口中轻轻吮吸,舌尖舔过指腹,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。江白昼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,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,却并未抽回手。

“师尊的指尖,比这参汤还要美味。”燕无咎含糊不清地说道,眼神却愈发炙热。

江白昼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些发软,靠在燕无咎怀中,低声道:“没个正经。”

燕无咎将参汤放到一旁,打横抱起江白昼,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的床榻。

幔帐垂落,隔绝了外界的光线。

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,俯身压了上去。

“师尊,弟子这些日子,想你想得紧。”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、眉眼、鼻尖,最后来到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唇瓣。

江白昼仰起头,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,双手环上燕无咎的脖颈,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。

衣衫很快被剥落,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。

燕无咎的唇舌在江白昼身上游走,点燃一处处火焰。当燕无咎的舌尖舔过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时,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身体微微弓起。

“师尊这里,还是这般敏感。”燕无咎的嗓音带着笑意,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红豆,引来江白昼一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