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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液饲养性奴班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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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十一)深夜冰澡(第5页)

裸脚继续踏着灰尘。

果然,绝望感与安心感一并涌到全身,她站在到达天台的门前,看见门口贴了三四张o纸。字也是那么多张以来最多的。

『啊啦——亏你找到这儿来。完成额外任务前,请确定请先完成其他任务喔!』『额外任务:到天台的花洒底下,一边冲澡一边把扭扣缝上。』『这额外任务没看见o的话就不必进行的,你看见了就没办法啦!』『冲完后,请把o纸带来回,以确认完成命令。』门下放着一条浅色牛仔热裤。依理捡起来看,发现它是穿着去见钟老帅那条裤子,不过两侧都剪开了,前侧已开了扭扣洞,可是扭扣还没有缝上去。热裤旁边还有一个针包,打开它确认一下,里面放着针线,依理打了个寒颤,一看到那尖锐的东西,针刑的恐惧和痛楚就一下子涌回来了。她定了定神恢复了一下,依理猜测这裤子应该是日后给自己穿的,同学要把她改装成裤子可以从侧面解下来的样子,就像校裙一样。

依理其实是可以装作看不见的,桂枝都说了(字迹绝对是桂枝的),没看见o的话就不必进行,这分明就是清楚了解,依理是无论如何,也会乖乖跟照o纸做事的。

外面,太阳已经出来了。天空一片凄惨的灰蓝色。全裸的依理要是出去的话,会给其他大厦的人看见吗?她透过走火通道的窗外窥探。两边的大厦,也是没有什么大窗户对着天台,那是一排排分体式冷体机、抽气扇与洗手间的小窗户,不过,要是谁如厕时好奇往窗外一探,也不是不可以看到一个裸女站在天台上。

依理呼吸变得急促,还未推开门,手脚已经麻痹起来了,想不到身上的水滴也差不多蒸发掉,回到室内虽还未去到可以说是暖,但体温总算稳定了,现在,她却要重新迎接室外的寒冷。

依理抱着自虐的觉悟推门出去,风声近乎要把她推倒在地上。依理直线跑过去地上打着蛇饼的水喉,她不知道自己急什么,又不是战场上由一个遮掩物,冲向下一个遮掩物,相反,她正冲向最当子弹的地方。依理知道,要不知她用冲的方式,也许就没有意志力去做这件事情了。

果然,用来清洁地板的水喉,不知为什么,像花洒一样用索带高挂在天台边的铁栏上了。旁边还有一个时钟。一切都是同学安排的。

依理扭开水龙头,刀刺一样痛的水,直射向依理全身。

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!!!

水声掩盖全部听觉,冷感剥夺一切触觉。

依理像苦行僧一样站在水下,忍受这个自我虐待。

时钟指着早上六时,六时四十分之前必须把裤子缝好回去准备早餐。

每一刻,脑袋都响起关水喉的想法,愈是有这种想法,依理愈是把水喉往「打开」那边旋去。她生怕自己意志力一旦薄弱,就会立刻把水停下来。

依理望着前方,要跳开射水位置实在非常容易,以要她站前两步,即可离开水柱直击的位置。现在水柱直射着她的胸口,依理像个傻瓜一样,任由水柱射向自己身体。

依理跪在地上,拿起针包,尝试吧线头穿过缝纫针。

可是,水花四溅,她又冷得不断打震,依理花了足足五分钟也还是没法把线穿过针眼。

(要不要先关上水,把线引过针后再开回去?)依理在寒冰的白水花下掴了自己一巴掌,她不能原谅自己有这样的想法。

她咬着下唇,让手指平静至做医生为病人做心脏手术一样。

线头穿过了!她小心把线拉过去,用自己的身体好好保护线头,不然水压可能又会把缝线射出来也不定。

望着时钟,六时十一分。

(已经过了十一分钟了,要快点!)

她抓起地上已完全湿透的牛仔裤,抓起扭扣,她庆幸自己还记得钮扣的缝法,自己也帮哥哥和爸爸补过裤子。

依理跌倒在地上,不能起来,她卷缩着身子,动弹不能。

(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,要停,要把水停下来…)依理受不住了,她要爬起来关掉水喉,可是,身体动不了,只能任由冷水冲刷身体。

(不行了,要冷死了。)

跟刚才深夜洗澡不一样,现在是晨光照着自己,可能有谁往窗外看也说不定。

要是有人看见一个裸体少女走出天台,在冷水底下缝裤子至冷死,这应该是最愚蠢最奇怪的自杀方法吧?

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