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cS/男Xc吹/言语羞辱/想要作业就得被c(第1页)
沈之言一开始并没有睁眼。
他侧着脸埋在枕头里,手臂抵着床板,细腰下塌,圆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,湿润的菊褶因为刚刚的前戏微张。他呼吸被压抑得细碎,心脏跳得比刚才还快。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,但他不想看。
他甚至一度觉得,只要自己闭着眼,不出声,就还能保留一丁点体面。
可当床单窸窣的摩擦声响起时,他忍不住了。
他微微回头,想确认顾准到底要做什么。那一眼撞上了顾准往自己性器上涂抹润滑的动作。
一瞬间,他整个人几乎窒息。
那尺寸太大了,颜色深的发紫,堪比成年男人手腕一样粗,青筋布满柱身,龟头肿大,长度几乎能抵到下腹,顶端还在兴奋地流着前液。顾准正低头,左手手中握着润滑剂的瓶子,将其直接挤在他挺立的肉柱上,另一只手正上下缓缓撸动。透明的液体黏滑地沾满指缝,随着他轻轻握住,发出一点暧昧的水声,指腹缓慢地抹上去,从根部包裹到顶端,动作漫不经心。
涂完之后,顾准用力往下撸了一把,松手。那根性器因为过硬兴奋得上弹,“啪”的一声,龟头打在他肚脐眼处,留下一道水痕。
“你、你慢点来”沈之言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处,声音发软,几乎反射性地想收紧腿,却被顾准轻而易举地掰开。
“慢点?”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,带着讥讽。顾准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自己肿大的龟头挤入那柔软的臀瓣之间,抵在穴口,慢慢悠悠地挺腰来回磨:“沈哥你这破洞都能塞进我四根手指头了,我一根鸡巴算什么?要不就一次性插到底吧,嗯?”
“嗯”肛口被来回摩擦的触感使沈之言浑身一颤,理智和过剩的自尊心却驱使着他抗拒:“不、不行!会裂开的你慢点”
“你作业还要不要了?”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,顾准抬手扇了沈之言屁股一巴掌,淡红的五指印立刻在白皙的皮肤上浮现:“求我操进去,沈哥,要不然你这作业我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沈之言脸色瞬间涨红,屈辱感像热浪一样从胸口窜上头顶。他恨不得想在就翻身走人,但他不能,因为他作业明早八点就要交了。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也背叛了他,后穴因为被反复不痛不痒的刺激摩擦,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,像是一张饿极了的小嘴。他闭上眼,指节紧紧扣着床单,喉咙里发出一点咬牙的闷声:“求、求你操进来”
“操进什么?沈哥,说清楚点。”顾准语气漫不经心地反问道,声音中带着点得逞后的笑意。他两手掰开沈之言的臀瓣,缓缓将粗大的龟头再次对准那口穴,轻轻顶弄。沈之言的屁股又打了一颤,前端也慢慢抬头。
“屁、屁眼”沈之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,轻得像蚊子响:“求、求你操进我的屁眼”
顾准轻笑了一声,像是被取悦到了极致:“乖婊子。”
下一秒,他腰一沉,整根插入到底,直接贯穿到底,毫无保留。早被扩张到极致的肉穴毫无阻碍,肠肉乖顺地裹了上来,敏感地轻微收缩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沈之言只感到眼前一片空白,原先预感中的剧痛撕裂并没有降临,反而是前列腺被疯狂研磨,被填满到极致的快感:“啊不行哈啊太、太深了嗯啊啊啊——!”
顾准也不好受,沈之言肠道湿,热,软,温顺地裹着他鸡巴,一阵阵快感在他骨头缝里乱窜。他呼吸厚重,低骂一声“操”,控制不住地抽出又猛地撞了进去,力道重的像在惩罚。
“啊啊轻、轻一嗯啊一点啊啊啊——”沈之言被顶得浑身发软,腰早就抬不起来了,全靠顾准手臂支撑。他身体像是被钉在床上,那根东西又粗又硬又长,反复撞击着最深处,前列腺被反复顶压摩擦。快感一波波涌上来,卷得他意识都模糊了,只能口齿不清地求饶:“不要嗯啊啊不不行我嗯、哈啊”
为什么会这样硬了我怎么会硬啊,明明是顾准这个狗啊好爽
顾准没管他那些求饶。他像是失了控,动作狠而稳,根本不给对方适应的空隙。健壮的大腿腰腹和身下白软臀肉撞击出“啪嗒啪嗒”的声响,被磨发红的肉褶紧紧裹着他鸡巴,边缘的润滑被他来回抽插打出白沫。他喘着气,身体像是着了火,一下一下深深捅进去,根本不肯停。那种湿热温顺到不可思议的感觉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,像是沉溺在毒里。
他低头看着沈之言那张平日里高傲精致的脸——此时正泛着病态的潮红,唇都咬破了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声求饶呻吟,生理性泪水将睫毛打湿,后腰迎着他的狠撞一点点往深处去。本该疲软的前端此刻却兴奋得翘着,一股股吐出前液。他心里一阵翻涌,原本压着的恨意和怨念仿佛找到了出口,全都扭曲成一种粘稠的欲望,像是一滩脏水,散发着腥味,却再也洗不掉。
“啊、啊不要我呃啊我怎么”沈之言嘴里断断续续地喘着,唇边沾满了口水,打湿脸旁的枕套,手指颤抖着试图抓住床单,声音已经发不出完整的词句:“慢、慢一嗯啊哈啊啊——”
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泥泞不堪,括约肌失去了一切实质性阻力,柔软的肉穴裹着粗大的肉屌任由其进出,每次抽出都能扯出一小圈粉红的肠肉,周围的润滑被打成白沫,挂在泛红的肌肤上。
沈之言觉得自己快疯了。理智早就挣扎着想推开、想逃,但身体却背叛的彻底。快感在体内乱窜,肉穴被疯狂操弄,他小腹一阵阵发紧,那股熟悉的堆积感令他崩溃。
要射了啊要被操射了屁穴好满好大好想射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