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爬床/诱导做/漆潦受(第1页)
第二天,漆潦醒来时就不见他哥的身影了,怕人又走得无影无踪,赶忙回家看人跑了没。
出乎意料的,回到家,他哥安安稳稳地坐在餐桌上和父母吃着早餐,除了有些疲态,根本看不出昨夜奋战模样。女人看见他回来,赶忙招呼,“阿水快来,我做了饺子,我们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你,让你哥去找你他又说你有事。”
“你昨天去哪了?”
漆潦视线一直盯着那个睡完就提着裤子跑的“负心汉”,直到坐在了人的对面,那人也不曾抬眼看他,“哦,我朋友家猫发情了,让我赶紧去看看怎么办。”
放屁呢,他根本没朋友。
饭桌一时安静了,女人对十年不回家的大儿子没话题,对白眼狼小儿子又说不出什么,只能硬着头皮说,“青霭,你明年就三十的人了,就没想过结婚吗?吴阿姨家…”
“呵。”一声嗤笑打断女人的话,漆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“他现在能结婚吗?”
不知道在问谁。
被暗讽的男人不骄不躁,擦了擦嘴反击了回去,“总比在外面乱搞的人好,都不知道带没带什么病,和这种人呆着一分钟,我都想马上去查hiv。”
“别查出怀了个杂种来。”
“你高中生理知识学到狗肚子去了。”
“够了!大早上就听见你们吵架,你们是亲兄弟,一家人好好说话不行吗?漆青霭,你让着你弟弟能怎么你?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,将来是要互相扶持的。”中年男人从房间出来大声教训道。
随着椅子被拖在地板上那刺耳的声音,被教训的两人都回到自己房间了,没一个接受他的好意。
“都是些孽种!生他们出来和老子讨债的!”男人气得把茶杯墩在桌上溅出茶水来怒骂道。
“诶!阿水你还没吃早饭呢!”女人微小的声音叫喊着。
一直到下午两兄弟都不曾踏出房门半步,不知道在干些什么。
漆潦这混不吝的,被他哥和他爸气回房间后就一直想着要不要再迷晕人上一次。他妈的,什么叫乱搞的人?那明明是他的第一次!什么叫亲兄弟?上床了还是亲兄弟吗?
想着想着又委屈上了,漆青霭怎么能这么对他?为什么每次漆青霭都不把他放心上,随时拍拍屁股就跑了。
他怎么都绑不住那个人,从来都只有他一人被关在玻璃罩里,哥哥曾经的照顾,变成一层层玻璃罩,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关在玻璃罩里?哥哥,我要你和我一起共沉沦,我要你和我一起遭受道德的谴责,你别想干干净净做人。
另一边,漆青霭正闭眼躺在床上,别看他早上还能和那狗互呛,实际上凌晨五点从那张床上彻底醒来时,他就察觉自己有点低温感冒了。
贱狗,不会照顾人还学人家强奸。
想着想着,思绪又不受控地回到儿时,在他七岁的时候曾经相顾无言的家里因父亲出轨被发现后,变成了一捧被浇了汽油的火堆。
三个人,谁都被烧得里外都疼。
后来,父亲在母亲外出时明目张胆地带那女人回家来,那张父母卧室的床摇摇晃晃,嘎吱嘎吱地发出响声,它也在哭吗?
他对他们在做的事模模糊糊地知道是不对的,可无论告不告诉母亲,两边都会打骂,索性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