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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冒出一个念头:“你说他会不会也操她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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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鬼扯。"翟绝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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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随身空间里抽出一张纸，他扔向靳书禹，靳书禹拿到手扫了眼，是一张卫星定位记录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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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纬5度55分38，东经83度21分22。”翟绝念出记录表上最新的一组数字，“在赤道地区的金海附近，这是陈明森最近一次出现的卫星定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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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周之前的定位数据，你派去的人查到了什么？”靳书禹盯着定位信息后面的记录日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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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周前，锡霍特发生暴动，被另一个邻近的原始部族攻击。”翟绝道，“我的人找到了幸存的锡霍特族人，他们说大概半个月前，两男一女来到他们部落，留下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，交给他们部落的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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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暴动的时候，那个医生一定死得很惨。”靳书禹挥开医护人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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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爆体而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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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医生死了，那小子呢？那头狼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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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绝知道他说的是带孔茶离开的人，又沉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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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夜色正深，弥漫着驱不散的雾气，靳书禹重新躺回床上，假寐闭眼深吸一口气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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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早上走，你通知装备部，我要上上次那架在卡尔曼战役中的歼—13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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