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。 “能、不能,给……灵力,我,不……见……”(第4页)
“什,么?”
这问题很短,却要答很长一串。
但如今我巴不得他多问些。
越多越好。
若申时衍不问,我就自己说。
于是,我将他从我的怀抱之中放出来。
接着,把那张从魔域里头带回来的信件摸出来,小心而珍重地递到他手中。
申时衍低头去看。
而与此同时,我开口道出了这泛黄纸笺的来历。
“在魔域里头,有一处地点,与我这外院一模一样。而你寄给我的信件……堆积如山,都在那里。”
“魔域……魔域……”申时衍抖着唇瓣,整个人像是在哆嗦。
他便伸手抚摸着那信上的字迹,边试着想读。
但他眼里淌出的泪实在太凶,落到纸上,就将那干涸已久的墨迹晕得模糊一片。
转瞬而已,那信笺上的字迹就已再看不清。
“原来,就……在那里……我,早该……想到的。”
他只说出来这么一句,便就泣不成声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这样说?”我终于从他口中敏锐捉到点信息,自然要追着问。
“你为何知道魔域?你那仙魔同修得法子是哪来的?”
……
我知道他眼下答不出。
可我就是要问。
将我从前不屑于问,不愿意听的那些,都重新说一遍。
哪怕没有回音。
“祁烟、祁烟……”申时衍抓着我的手,仍旧只是低低地呜咽。
我便又继续问。
“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,后来,又去了哪里?你过得好不好,申时衍。”
他只是摇头。
“我,不想的……可若,我不走,他会杀了你。”
“谁?”我问
“我,名义上的,父乾。那位……白日飞升,的……魔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