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二章。我恼了,便讥讽他:“用后即弃。不是吗?”(第4页)
堂堂缮兽山门主,竟将翻窗夜潜的事情说得这样轻而易举。
让我甚为震惊。
震惊之余,我忽觉有什么带毛的细软物件扫过我裙边。
一低头,便看见英栀晃得正欢的尾巴尖。
……险些忘了英宗主是鬣犬。
我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来,没打扰两人最后的煽情。
直到余桓招架不住,先一步结束话题。
英栀才将这尾巴收了回去,匆匆忙忙道了个谢道了个别,一溜烟就没了影。
全然忘了令牌还在我手上的事情。
我这提醒的话还没出口,她就没了踪影,实非我愿。
无奈,我只好自己推门出去,极不情愿对上申时衍。
他坐在桌前,手上仍叩着那令牌。
见我走近,便又抬头。
“这令牌,暂且就放在你这看着。”我道,然后扭头就走,一秒也不想与他多待。
他却揪住了我袖口,又缠上来问:“是不是只有这种,需要我的时候,你才愿意同我说话,祁烟?”
“是啊。”我答,“同你学的。”
“什么?”他没懂,手上力道也没松,似是很着急。
“同当年的你学的。”我不耐烦地想扯回衣物,但申时衍今天格外使力。
我恼了,便讥讽他:“用后即弃。不是吗?”
终于,我感觉被扯着的衣袖位置一松,从他手中得了解脱。
谢天谢地。
我没去看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