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。“祁烟,我是个坤势。我没有过旁人,很G净。”(第4页)
“当真没有别的法子。”
申时衍松开攥紧的被角,微偏过头,露出小半截白净的脖颈,像是蛊惑。
“我供你采补,事半功倍。难道你……不想早一些恢复,回宗门去见师尊吗?”
他的言辞极为恳切,话语之中没带什么羞耻的感觉。
就仿佛即便是这样旖旎的事情,在他眼里,也能是公事公办,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。
我无端恼了,又一指房门,赶他出去。
他直起身,站在我面前,却不是向外走。
而是一手按在繁杂的腰带上面,明晃晃暗示。
“祁烟,我是个坤势。我没有过旁人,很干净。”他的指尖在抖,唇瓣也在抖,“我供你采补,兴许都不必三年。”
像是个技术实在拙劣的地摊销售。
“不要。”我深吸口气,“你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问,低声下气,仍不死心。
那可有太多太多的原因。我想。
但话到嘴边,我却竟不知该说哪一句。
于是思虑良久,我只是道:“我不喜欢你,所以不愿意。”
这一句话很短,却着实伤人。
申时衍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最后说。
然后落荒而逃。
而我坐在床上,定定看着他背影。
踉踉跄跄,由近及远,直到脱力般扶着门框,几乎是跌出门去。
再看不见一点。
我收回视线,喘了口气,一低头,却看见这被褥上星星点点的泪湿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