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。 申时衍涨红了脸,似是又羞又急。(第2页)
许是因为申时衍解了大部分阵法。
这其中的景致一下比先前多了满目春色。
饶是我已有准备,乍一下看见,仍不免惊讶。
先前我以为自己对这么些个景致是没有兴趣的,然而着实看见了,却心神荡漾。
我笑笑,心情甚好,一面搜寻着这四周能符合申时衍所需的事物,一面享受那裹挟着淡淡花香的和煦微风。
既然说是五行,便无非金木水火土。
如今秘境之中一派春色,木倒是好寻,带个花枝回去也就是了。
水可从这积雪所化出的小水潭里取一瓢。
火……火这东西,从余桓窝里的火堆拿拨点应当可行吧?
哦对,顺带拿几团那几个小豆丁的“泥巴大作”就行。
至于金……
我的视线一下飘远了。
刚坠崖那会,其实我是带着佩剑的。
然后后来发觉自己经脉俱断,灵力全无,连本命剑都再趋纵不了。
每日瞧着只是伤心。
我便索性将它给埋了。
如今,倒也是该将它再翻出来的时候了。
我低头笑笑,只觉得这本命剑同我一般,命途多舛。
头一回下山游历就坏了道心,无法使剑。
磋磨几年,好容易才重提起剑。
后来上赶着往大战上凑热闹,一下得了个经脉俱断的下场。
便又使不了这一柄本命剑了。
……这般细想,这剑跟着我时,着实没过上什么好日子。
若是给它自己做选择的机会,它可会选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主人?
大抵不愿也不想吧。
不知如何,分明离开在即,我眼下却似乎悲观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