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心死遁逃 得诊身孕】而他……偏偏只那一次,没服避子丹。(第3页)
原来那东西早就到了褚箐手里。
她骗他,害他以为自己当真理亏,所以才于心有愧,纵着她在混祭宗内,半是逼迫半是羞辱地做了那么些堪称凌虐的事情。
人都叫她给肏昏了过去,还只觉得没让她消气尽兴,有些懊恼。
现在看来,当真……可笑至极。
江烆伸手,死死攥着心口位置,妄图凭着一己之力,缓过那汹涌而来钻心痛意。
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而已。
愈发剧烈的,如排山倒海般卷来的痛苦一浪高过一浪,几乎就要将他溺死在那苦痛之间。
直到,外头那哄闹的剑戟声响传到近前。无数的剑光轮番撞向他居所的结界封印。
江烆召起“延年”,借着佩剑,强撑着起了身。
来人,是许许多多他的仇人。
以及……淫域域主的人。
他望见那独属于淫域域主手下的腰牌信息,脸上血色褪尽,顷刻间,便知晓褚箐曾带他去了那里。
能引起域主注意,便只能是淫域内那寸土寸金的调教台。
他唇瓣抖了抖,只一瞬,便想通了这一切。
褚箐拿他充了炉鼎,上了淫域的调教台,让他在所有人面前……从内到外地被玩烂了遍。
难怪、难怪褚箐要费尽心思将他闭感,封住他的听觉视觉,又哄着他受了道禁言符印。
原来是怕他察觉,怕他失言,将她的身份抖落了去。
可最后情绪崩溃颜面尽失,身份暴露的却是他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那被褚箐指使着轮了他的人是谁。
便就这样,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肏到失禁,逼出“延年”。
江烆踉跄着,整个人霎时脱力般跪倒下去。
心丹离体,又刚被抛在调教台上肏到灵力溃泄。他眼下是当真再挤不出多少灵力。
方才和褚箐的几下,都近乎全凭拳脚肉搏。
如今,他已无力再战,更无脸面,再对上这些曾见过他最放浪丑态的人。
他只想躲开,躲到极远极远的无人之地去。
江烆起手,硬是榨干枯竭身躯里最后的那丁点灵力,给自己启了道传送阵法。
光影闪动,阵法渐起。
余光里,他却又瞧见褚箐临走时丢下来的那块留影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