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Hurt like hells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04莱克斯卢瑟:你只是怀孕了而已(第1页)

&

&的人生开始于一个更早的雨夜。

他说。<他>营造出所有粘稠的恐惧,冒着热气的湖水和苔藓,水草亲昵地缠住脚踝,被淹死之后的灵魂仍扑向自由。云层之后的太阳遥不可及,伸出的手指被人牵住,用来在皮肤上留下划痕。<他>说,<他>用木讷可欺的卑劣口吻平铺直叙:父亲,母亲,arky抓伤了我。家族里斗争是必不可少的余兴,光天化日下的公正却需要作为规则——这就是以后你们将面对的世界。法律崇高;但真正被执行的永远不崇高。他们关他禁闭,在他自己的房间里。他从来不屑反驳,只用他那遗传自这些人但可能还要灵光些的头脑无声地轻蔑着。

无数个闷热潮湿的傍晚,事实上与他一样大的小哥哥推开门,逼近坐在床沿的男孩。<他>将他压在床头,迷乱地拂过睫毛和与他如出一辙的容颜,舔舐脸颊和锁骨上残留的盐分,然后猛地掐住喉咙让雏鹰蜷在掌心里。arky。<他>喊得亲热。我早就想这样试一次——不亲身实践的经验没有意义,共产主义者只有这句话有些道理。感觉真不一样……<他>着迷地凝视着他青白的脸,情不自禁般喃喃自语,这真好,好太多了,我简直要迷恋上了……然而<他>毕竟年幼,初尝禁果,尚缺经验,就像被初拥的吸血鬼放不下鲜血,亦没有掌握好时机。

<他>放手放得晚了些。

他已经陷入休克,整具身体瘫软着任由掌控,这更加取悦了<他>——<他>喜欢有温度但是听话的玩具。于是<他>大发慈悲地放过他,将他靠在床头,整理好领口盖住吻痕,在床单上擦一擦手——口水和兴奋的汗水,走出去掩了门。外面就是<他>自己的房间,动机合理,不在场证明充足。可怕又迷人。

我无数次梦见他。ark说,说给身后的oga听。

&极力想跟上他,但他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差。或许是由于长期的抑制剂滥用,lex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比过去还要大,他意识完全模糊了,只想扭动着尖叫呻吟,跌跌撞撞地爬到对面、自己alpha的怀里。

不知从何时起,他真的从身到心,都渴望着被那个人的信息素包围了。

&站在他们对面与ark对峙,信息素激烈交锋,表情却好整以暇。注意到对面的交流已经难以再进行,他对上ark凌厉如刀的质问眼神,颇为遗憾地摊了摊手。真可惜,我是想听的,arky哥哥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,回忆我的。

这个语气反常的的意识稍稍回笼,他闭着眼,假装自己还被情潮完全控制着,但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。

但你似乎更想知道,edu身上发生了什么?

他之前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没那么高。你对他做了什么?

不要这么想哥哥,的语气冷下来,带着兄长理所当然的严厉。我可是什么都没做。这只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,并且本来早该发生。要不是你让他奔波淋雨,弄坏了身体,也不至于这么晚才……

&,他换了一个温柔的,熟悉并且条件反射式依赖的口吻,到这里来,一个好消息。

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发力,被ark按住了。似乎不受对方的表演影响,只无声地试图用信息素包裹住他,好让他不再受lex干扰。然而体内的抑制剂躁动地排斥着这股他原本熟悉的气息,强烈的排异反应弄得oga浑身不适。他不得不说,ark,收一下你的信息素,我难受……

说完oga仰脸去看对方的表情,好像被人照着鼻梁揍了一拳,甚至即刻换上了他应付陌生环境和恶意人群的麻木表情。

你对他——ark的声音疼痛地破碎着,这让的指尖儿也连着疼——你到底做了什么?

&,过来。lex仍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