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9破晓(4)(第2页)
我还是很不安。
空服员走了过来,问我要不要果汁或是其他东西。
我看了她一眼,正要回答时,突然想起我离开yj那天发生的事,让我就那样张着嘴巴像个傻子一样愣住。
「麻烦给我纸跟笔。」我说。
然後我在纸上画了五线谱,用笔点上一个音符,一个、又一个,完成了一小节。
我的灵感没有停止,谱出的音节越来越多,最後它们串成了很长很长的曲调。
我写了一首歌。
「听说你有在娱乐公司担任制作人的经历?」一头金发、戴着粗黑眶眼镜、有着苍白皮肤的老教授一手翻着我的简历,一边随意的抬起眼瞄了我一下。
「是。」我点头说。
「你有代表作吗?」
「有,我曾经为韩国nv团写歌,请稍等一下,我找影片给您看。」
我从口袋翻出手机,点开搜寻页面,伸出手指正要打字,那时我突然迟住,但是最後我还是y着头皮输入了那个我根本不想看见的英文单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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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页置顶的好几个连结都是有关禹道妍的,或是在说她们解散的过程、评论她们团t的无聊影片。
我深x1一口气,把网页下滑,点开了一首歌曲的音源,接着开了扩音,放到桌面上。
「歌名是什麽?」
「」我回答。
「睡美人?」教授淡淡的挑眉,「有意思。」
後来那位教授成为了我的指导教授。
我在洛杉矶待了两年,完成了我的学业,取得了音乐领域的证照。
然而这一切,好像要归功给禹道妍。
为什麽呢?
我在飞机上写的那首歌受到教授的喜ai,甚至被推荐去参加b赛,我挣扎之後还是答应了。
那首歌里面充斥着我的情感,我的恨意和ai意,我对韩国还有禹道妍的矛盾心情,我第一次用钢琴弹出那首歌时,那听起来就像玻璃摔裂时,那种破碎的清澈透明,和难以言喻的痛心跟无力。
我会写出那首歌,我能创造出那首曲子,肯定是因为禹道妍。
尽管我觉得自己恨着她,我也必须承认这点。
这天下着大雨。
洛杉矶总是很少下雨,只有冬天的时候偶尔会来个一、两场耐人寻味的细雨。可是今天出乎意料的却突然降下暴雨,刚从乐器行走出来的我没有带伞,望着屋檐外的倾盆雨势,我脸上写着大写的无奈。
我走进店里问老板有没有多的伞,我和这家店的老板认识很久了,我常常来这里闲晃或是买上课要用的东西,老板是个和蔼的拉丁裔黑人,他二话不说就ch0u出一把小伞借给了我。
我向他道谢,拿着雨伞离开。
街道上的人愈来愈少,大家都跑进躲雨了,我独自撑着伞走在街上,我走得很慢,避开了水洼,但我的长靴还是sh透了。